老张闷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木讷的摇摇头:“不知。”
等到老张闷头闷脑地走远了,姚寡妇才轻轻啐了一口:“老娘真是猪油蒙了心,问谁不好,竟逮了这个闷葫芦,要不是看他起得比谁都早,才不问他呢!”
一旁喝茶的年轻茶客接口道:“我说姚寡妇,你这好奇的毛病啥时候能改啊?”
“你这小猴孙!老娘这是热心!懂个屁!你说我这茶水铺子和这宅子就这么临街对望着,它里面竟不声不响地住进了人,我能不关心关心吗?”
“这有什么新鲜的,等哪天你这茶水铺子里突然钻出个男人来,那才是真新鲜事呢!哈哈。”话音未落,一旁几个不怀好意的猴崽子已经笑开了。
“呸!等哪天你这个小兔崽子从老娘裤裆里钻出来,那才是新鲜事呢。”姚寡妇双手叉腰,面不改色地骂回去。
这样的荤段子每天都会在姚寡妇的茶水铺子里上演,倒也没人觉得奇怪。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本也就是如此,更何况是姚寡妇这般张扬的寡妇。
“要说这宅子原来的主人来头可大呢!”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边自恃年老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边装模作样地抿了口茶,等着好奇地人们继续问下去。
“李老爹,说说,咋回事?”其实每日里来姚寡妇茶水铺子喝茶的,也不过是些和她一般呆着没事,专爱打听闲事的懒汉子长舌妇。想想也是,五文钱一壶的茶水,既能消磨一整天,还能听到不少新鲜事,谁不愿意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