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经过八个县城,三个府城,我都带人进去转一圈再走,且明天这个时间我带人于斐禹州南十里外下官道。可以吗?”张小卒问道。
“未免太张狂!”李昊天喝道。
“人不张狂枉少年!”张小卒含笑道。
“军中可无戏言。”李昊天又道。
“若做不到,一死谢罪!”张小卒强势逼人道。
“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李昊天冷笑,而后神色一凝道:“如你所愿,就给你五百人马。若不够,本将军可以再多给你一百人马。”
“不需要。”张小卒一口回绝,然后目光扫向周围人群,问道:“可有五百勇士愿随我来一次千里奔袭?”
然而回应张小卒的是落针可闻的寂静。
“看,大家都是长脑子的人,没人愿意陪你疯,陪你去送死。”李昊天讥笑道。
不是他喜欢嘲笑别人,而是张小卒说的话太张狂,让他觉得幼稚、无知、可笑。
张小卒摇头苦笑,想起戚长风说的一席话。
古往今来每一个功成名就的将军,不管他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外,还是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他绝对都曾疯狂过,并且手底下还有一群愿意陪他疯狂的追随者。而那些永远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统帅,他们的名字大多很快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