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点头道:“阁逻凤并不想叛唐,全是受吐蕃赞普尺带珠丹和安禄山挑唆的,我想劝他罢兵也不是没可能。”
晁衡摇头道:“刚刚这位向郎也说了,刘骆谷联合南诏各部,现下各部都赞成对唐开战,只说服阁逻凤一人怕也无用,再者,如果真是唐军发大军来攻,也不可能叫南诏人放弃抵抗……依我看,为今之计,最好是速去剑南道,拦住唐军。”
江朔心道不错,论武功江朔可称当世翘楚,但要论见识,比晁衡这样做了几十年朝臣的名士来,可差得远了,当即道:“晁卿说的是,我们明日启程北上,尽快赶到剑南道!”
晁衡道:“我好歹也是大唐三品朝臣,所言应能取信于节度使。”
向润客摇头道:“我得留在城中。”
江朔心中好笑,自己和向润客是敌非友,压根也没想要邀他同行,一会儿的功夫向润客倒当他是自己人了,此人浑拙蒙愣实是令人哭笑不得。
江朔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向润客,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必须待在通海城中?我看此地也无人看守,你就是走了又有何妨?以你的手段功夫,寻常不良人也抓你不住吧?”
向润客却苦恼道:“无需人看守,我就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