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满脸尽是尊崇的说道:“宫主言重了。能做到如此,已经是难能可贵,无论彼时如何,只论立场,无关其他。”
西门翻覆苦笑一声,喃喃道:“难能可贵,若是当真难能可贵,哪里会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
一语未了,竟是悠悠出神半晌。
良久良久会后,才又听西门翻覆续道:“还有,虽然我夫人也明白了这件事的因由始末,但是心中的那份恨意,却还是难得消除……不能找你寻仇……却不妨碍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段时间以来日子,苦不堪言……”
云扬纳闷:“这是为何?”
西门翻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说儿子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怪我一心只顾着西天圣宫,不管自己儿子才慢慢变成了这样子,又说儿子小时候那么乖巧,如何会变得这般利欲熏心,还不是效仿我这个做父亲的么……总之就是儿子的死,全都怪到我的身上了……”
云扬嘴角抽搐。
这个理论真他么的……
好吧,这个理论还真是……他么的无法反驳。
“那天……我疲累的不行了,小憩了一阵,结果一睁眼却发现这娘们拿着大刀往我脖子上剁,她要谋杀亲夫啊……”
西门翻覆一脸后怕:“幸亏我修为还行……脖子被砍断了一半逃出来了……正赶上你请柬到了……我就……”
云扬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