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钱大人说的如此,周大娘与我早就白纸黑字签是卖身契。以后韩浩明的事与她无关,她有什么事也不需要韩浩明来管她。但这不是重点,周大娘今日找来我铺子,非要逼问我韩浩明的下落,我已明确告知她韩浩明如今不在县城,去了哪里,我并不知情,无法相告。她就是不相信,还对我出手。”
她看大夫包括那几剂宁神茶一共花了二两银子,那些赔礼道歉啊,端茶认错呀,她通通不在乎,她只有一个诉求,就是让周氏把她看病的这银子给出一出,后续她若有什么后遗症,也不再找周氏的麻烦。
周氏一听说这还得赔银子,心情真加郁闷了,儿子没找着,她身上没几个钱,连坐车都是求了一位好心大哥顺道把她捎过来的,她连和人搭伙坐到县城的马车都坐不起,叫她赔偿医药费,那真是要她的老命啊。
“就这么简单?只要她赔你二两银子?”
钱大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故被人欺负成这样,哪能就只要点银财补偿。
不过堂上这么多人,这么多耳朵都听着呢,他总不好在堂上引导钱向雪对周氏提出其他的诉求,起码他还能将她关押一阵子,让她长长记性,以后也不敢再往这县城跑。
“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周大娘能把医药费赔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周大娘以后别再上我铺子里找人,你儿子出去了是真的,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也是真的,我只希望周大娘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虽然我们回春堂是打开门来做生活,不管什么客人来了就得接待,可这种明显是要搞事情的人,我自问也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