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奕泞突然笑得神秘,侧身拿过自己的玉枕,听安德海说这枕头陪了他很多年,从前是先皇赐给皇后的,后来皇后临终前留给了自己的儿子。“你看,这里有个洞,可以臧东西。”奕泞笑的有些顽皮,我也低头看着那个玉枕,在底座上真有一个小洞,先前被一小块同色的玉料封住,一般人绝不会想到其中还有玄机。
“先皇的遗诏也是藏在这里的么?”我有些好奇,做皇帝还得费心思琢磨这个,从前看历史剧,常看到有老皇帝把遗诏藏枕头里的。
“我是父皇在朝中大臣面前亲自颁诏书封的皇帝,何来遗诏?”奕泞好笑地看着我,他从小洞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很小,被他捏在手心里,我竟一点儿也看不到。
“你从前是不是偷看我枕头里的秘密?”奕泞眯起眼睛。
“什么?”我有些不解,他怎么把我当小偷了,“才没有,我又没有单独在这里睡过觉,还有你的什么枕头秘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藏得那么隐秘,我这种没见识的小喽罗哪会想到这上头啊,”我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有理不在生高,但是我认为此时,唯有底气十足地说话才能表明我的清白。
“那就是天意咯,”奕泞笑着把手按在我的手心,一个长长的冰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