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观测、捕捉和消灭，那支配者是如何存在的？”
赛莉雅这时候已经快晕过去了，大家嘴里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了。
“问的好，打个比方吧，我们脑海中有这样一句话，‘奕凡是个大笨蛋’。我们知道这段话，因为‘奕凡是大笨蛋’这几个字就存在于我们的脑海之中，那么我们怎么把这段话表现出来呢？”
赛莉雅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写在纸上？”
奕凡：“……”
小思打了个响指，说道：“是的，写在纸上，这是一个任何人都能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
小思直接展开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这样一段话：“奕凡是个大笨蛋。”还特地放在奕凡面前展示。
奕凡：“……”
他在想自己哪又得罪了小思，至于这么翻来覆去的损他。
素素和小暗都笑个不停，她说道：“好了小思，你就别调侃奕凡了。”
“我才没有调侃，我很正经的。”小思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不过嘴角的笑意出卖了她，“好了我们继续，我们把‘奕凡是个大笨蛋’这句话从脑海中写在了纸上，这个过程你们可以理解为支配者的召唤仪式。在写在纸上之前，‘奕凡是个大笨蛋’只存在于我们的大脑、记忆和意识当中，我们知道这句话，但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当我把‘奕凡是个大笨蛋’写在纸上的时候，这段话本质上没有变化，但是存在的形式发生了改变，我们得到了这张写着‘奕凡是个大笨蛋’的这张纸，我们可以看得见也可以摸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