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怒哼一声开了口,斥责西陵剑与西陵娟二人:“家族大丧在即,你二人休要再胡闹下去!你父当初离开家族拜入宗门,从那时起就与家族再无关系,是生是死都是他一己之事,家族不会为他出头,也不会替他背锅。你们若想继续留在西陵家,就忘了那些事。若是想查个究竟,那就给我滚出府门,从此以后再不要回来!”
二人被这样的话惊得愣在原地久不能言,西陵娟到还是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她哥哥正冲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再不要开口。然后,西陵剑冲着老候爷磕了个头,服了软说:“孙儿谨遵祖父教诲,从今往后凡事都会以家族为重。”
西陵娟却没他这般收放自如,瘫坐在原地,依然狠狠地瞪着西陵瑶,瞪了老半天,这才呢喃地道:“至少,请让我们为爹娘立个牌位。我爹是祖母嫡出之子,又是为了家族兴衰才冒险接受催婴秘法,方才导致修为跌落。他是对家族有贡献的人,你们不能连个牌位都不给他立。”
对于这个事,西陵问天到是没有太大意见,也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管家安排下去把这个事给办了。
人们见新回来的两位少爷小姐也不再闹了,再没什么热闹可看,于是陆续离开,去忙各自的事情。四爷西陵元金这时又往西陵瑶身边凑了凑,小声同她说:“你若是想走,就寻个机会带着你爹娘赶紧离开,我总觉着这府里头要出事,莫要牵连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