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却只是笑笑,俯身下去,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比羽毛还要轻,却滚烫无比,相比那天夜里那个笨拙的吻,这个吻更从容,却一样的滚烫炙人。
从没有谁这样亲过她的手,明珠一时愣住,赤红了脸颊傻傻地看着宇文初,轻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宇文初瞟她一眼,平静地道:“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我……我走了。”明珠抓起床弩的模型,有些慌张地就要往外走。
宇文初抓住她的袖子,轻笑起来:“你不是一向胆子都最大的么?不过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算的吻,你便吓得落荒而逃了?”
“这是我父亲的书房!他就在门外呢!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知廉耻么?”
明珠不敢回头,咬着牙低声道:“你快撒手!别拉着我。”
“我若是说我不肯放呢,你要如何?”
宇文初仿佛算定了她不敢闹出来,就只是惫懒地笑着,将手一点一点地顺着她袖口上绣的藤蔓描摹了去:“不然,你就说句好听的,我便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