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有季母特意请来教学的老师。
“这个音连续弹两次，别总是忘记只弹一次，再试试。”
程小莫说完，让程小暖重新来。
程小暖也耐了性子，静下心来学钢琴，她以前写作业，都会想一些鬼点子，来逃避描字帖。
后面的这一曲明显比刚才顺畅许多。
程依依为他们鼓掌。
程小暖回头，笑起来，“麻麻，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程依依走进去，站在凳子后面，摸摸程小暖的小耳垂，夸了一句，“程小暖同学，弹很好听，下次继续加油。”
小姑娘得了夸奖，自然开心，满心欢喜的点头应下，“好，下次我一定这一次弹的好。”
“麻麻期待着。”
程小莫指尖落在琴键上，是程小暖老是弹错的地方，他仰头，从小往上去看程依依，“麻麻，你要听吗？”
程依依眼底露出一丝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小莫，“小莫能把整首都弹出来了？”
“嗯。”
其实他没有学完。
不过，并不阻碍他弹给麻麻听。
“好啊，那麻麻和小暖来当小莫的听众，小暖，鼓掌欢迎。”
程依依抱着程小暖，坐在了她的位子上，面对着程小莫，眼神给予鼓励，母女俩默契的鼓掌，安静下来。
程小莫翻开后面的曲谱看了一眼，随后，没有任何准备的就开始了。
他的指尖在琴键上流连，美妙的琴声化成一只只蝴蝶，跳跃在耳畔，每一个音符都是甜的，那么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