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元半靠在病床上闭目养神,脑袋瓜却在做高速运算。
过了不多久,病房门被推开,白衣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后面跟着常相思。
小车上几袋子各色的药水,一大堆各种药片,小护士将药水挂到床边的输液架上,白文元配合地伸出伤没那么重的左手腕。
针头插|入血管后,小护士对常相思道,“你是家属呢?”
“是!”
“这是他这几天的药,每一种吃的数量和次数都写在药盒上了,你按时给他吃。”小护士将全部药拎出来,“看着输液瓶,空了就来叫我。”
“今天就这么多吗?”常相思一一清点药片。
“不是,还有几瓶。”小护士头也不抬,“得输几个小时。”
“谢谢!”
小护士推着车子走了,常相思看药业滴得有点慢,抬手开大了一点,手背贴着药瓶感受了一下,太凉。她扫一眼白文元,他靠在床头,并不看她。她道,“手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