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看得出周艳被一团绵绵的情愫缠绕着,牵扯不开,自己无能为力,只得静静的任由她倾泄“欲说还休”的块磊。
周艳的痛是心里深处的酸楚,眼前的男生,以往的挚友。谁都是愁苦的源!
如今已二十七岁的作者深深感受到,十六七岁少年的未成熟的心中曾承受着超于成人多少倍的情感负累呀。作者矢志不移的认为“天性”“人心”是人类世界衡测一切是非的标准。象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样,在人们渴望情感交流的青春时期,没有任何事情比人追求友谊和爱情是更自然更重要的了。作者曾天真的设想:人在0——6岁享受父母的抚爱;6——14岁享受了解世界,学习知识的快乐;14——20享受情感交流的愉悦;20——25岁享受生育抚养孩子的幸福;25——60岁享受造福社会和贡献精神硕果的成就感;60岁以后享受晚年的闲适该是怎样的一个顺其自然、不逆天性的人生规律呀。也许,这种乌托邦式的理想只有在共产主义的自由王国中才能得以实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