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关于齐王一事,臣有密报,欲单独禀报陛下。”
谢运见秦观的举动,有些惊疑,王直脸上也浮现一丝疑惑。
“既然如此,请二位爱卿暂避。”
见二人离开,秦观再次跪下:
“陛下,臣犯了欺君之罪,请陛下治臣死罪。”
姜居不知道秦观在演的哪出戏:“爱卿何出此言?爱卿如何犯欺君之罪了?”
“陛下,齐王进京一事,臣事先已经知晓,却未报知于陛下,犯了欺君之罪。”
姜居脸色聚变,愤怒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你!”
“好!好哇!好一个秦季子,好一个秦家!哈哈哈——”
姜居怒极反笑。他没想到,自己的潜邸之臣秦观秦季子,居然是大哥齐王的耳目。
秦观长跪在地,没有说话。既然自己不得不摊牌,那么就不用做无谓的解释。
姜居咬牙切齿:“秦爱卿既然已经投靠了齐王,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是想求朕饶了齐王一命吗?”
秦观抬起上半身,说道:“陛下即使想救齐王,恐怕如今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