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行军打仗的长伍,总不能带着凿刀的。”
“不愧是毒鹗……”
“这一二年,吾用计有伤天和,恐不能长寿终老了。”贾周平静一笑,没有任何的不喜。
徐牧站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面前的这位贾文龙,为了他的大业,可谓是呕心沥血,消耗着生命力。
“凉州那边,潜入的侠儿,尚未传回情报。司马修一手建起来的情报营,当真是有些本事的。打下暮云州之后,明面上大军都按兵不动,但实则在暗地里,两州之间,已经处处交锋了。”
“我估摸着,那位凉狐……应当是猜到了,我可能还没死。但一时没有证据,他也不敢妄下论断罢了。”
“这位凉狐啊,我与他二人之间,也算处处棋逢对手了。当初的儒龙,比起凉狐而言,差了至少一个层次。”
能让贾周都夸奖的敌人,可见,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实打实地说,若是没有毒鹗,哪怕是东方敬,恐怕都玩不过那头凉州狐狸。
“司马修应当在用暗计了。但主公无需担心,我早讲过了,我贾文龙最擅长的,便是将计就计。他用水,我便用土挡。他烧火势,我便借水来灭。并非是受制于人,真正的幕僚,当以不变应对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