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想喝水。”温眠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也转移了视线。
她身后的人是易浅薄,样子有些憔悴,下巴上长着一层青色的小胡茬,好像没有休息好。
但温眠并没有兴趣去探究他为什么没有休息好,因为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她只要吃好喝好快点把身体养好,然后跟这个男人离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免得这种“意外”发生一次又一次。
“给我。”主动从易浅浅手里接过水杯,易浅薄在温眠的床边坐了下来,将水杯和吸管送到温眠嘴边,易浅薄自顾自地说,“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和一些擦伤,不是很严重。”
易浅薄的语气轻描淡写,看到温眠醒过来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她却不知道,在温眠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像要上断头台一样紧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易浅薄发了很大的火。
还说温眠如果有什么不测,就要整所医院为她陪葬。
温眠没有什么反应,乖乖喝着水,并没有拒绝他的殷勤。
两人就这样相对,没有话说,压抑的气氛把易浅浅紧张得不行,很想他们两个快点找一些话题来聊聊,例如什么时候拍婚纱照什么的,什么时候考虑要孩子。
这些都可以谈啊,这样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显得气氛好紧张哦!她都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