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驾轻就熟!”
“没有!”
“有!”
“你诬陷我!”
“我为什么要诬陷你?你初来乍到,我跟你还很陌生,我为什么不诬陷别人,而偏偏要诬陷你?你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我会开锁。我私自动了您的私人物品。”
“避重就轻。”
“我在日本读书的时候,曾经在一家锁具厂勤工俭学。我不仅学会了开普通的家用锁,而且会开保险柜。”
“一个上海大银行家的少爷,也会勤工俭学?”
“信不信由你。”
“你姑且言之,我姑妄听之。也许我们要等你新一轮调查报告回来以后,才会有第二次真正的谈话。”杜旅宁头也不回地把手一抬,指着门说:“出去!”
“是!”慕次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与此同时,通往杜旅宁办公室的另一道门被推开,军统局少校女特务俞晓江手里拿着一本卷宗走了进来。她相貌平常,眉宇间透着精明,是那一种喜怒哀乐都不会被人轻易察觉的人,也是那种一扎进人堆里就找不到踪影的人。
“都听见了?”杜旅宁问。
“是的,处座。”
“你怎么看?”
“应该说他有完美的涵养和坚强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