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沉着脸,拉开车帘,“祖父,叫祖母好好管教她吧,若还成日这般要死要活,倒不如叫二叔休了这妇人。”
秦氏哭嚎,“我这是什么命啊,唯一的儿子因为你傅青淮嫉妒而死,你还大逆不道,教唆长辈不和!自打你连中三元,我们傅家就多灾多难!
“你就是个克星,克走了你父亲,又克死了我儿子,现在你庶弟也险些丧命,都是因为你,你一个人占尽了傅家祖荫,叫你兄弟个个都不得好!”
傅青淮一张脸冷若冰霜,看来傅家始终觉得傅青跃死了,她于二房有亏,所以不肯好好管教秦氏。
不等傅老太爷叫人来,傅青淮用力挥下车帘,在里面沉声道:“走!”
“你敢!”
马夫犹疑,却听傅青淮又开口了,“我有何不敢!直接撞过去!”
听见这话,马夫顿时不再有顾虑,挥鞭向马。
那马撒开蹄子便朝前冲去。
秦氏一张脸顿时惊恐到扭曲,忙不迭就让开了。
马夫拉紧缰绳,控制了些马,便轻松笑道:“大人,无事,那女人逃开了。”
“回吧。”
到了南薰坊的院子,傅青淮一推开门,便看见卫作然刚推门进去的背影。
她脚步一顿,随即加快了脚步朝他跑去。
“我们好好聊聊……”
她追进门,卫作然停住了脚,却仍旧没回头看她,只是就这样背对着她,“暂且没什么好聊的。”
“那你回来做什么?”傅青淮轻咬下唇,有几分怨气,“反正你想去哪都可以,想不理我就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