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做记录的老师是两位。
需要记录的项目并不少，足有二十多项，另一个专门负责记录陈华那组数据的老师，很快记完之后，过来陆瑶这边只看了看另一个老师的大致数据情况，便跑到领导面前下了结论。
陈华忙给领导们递烟、送茶包，聊起赞助的构想，条条都是抄袭之前遥玛特的实施方案，哄得领导连连点头称是，便说定了板儿。
向芹芸听闻，神色有些不好，但也没有办法。
顾总经理在一旁叹气，“向董，咱们做成衣那么久，这衣服之间的差距真的太小了，要没有绝对的说服力，大同小异的情况下，人家肯定不会改变决定就换别家。反正都是赞助，咱们出钱这种事儿，他们哪管咱们花费多少，就是哪家先进场，就定哪家。”
向芹芸听着这话有些不乐意，转了方向道，“那你说咱昨晚是不是应该也去领导家走访问问，送些礼什么的，也许这事儿就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