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用来混淆,而欢乐
被虚伪所报答。
准备着日课,月光出现的时候
我们沉湎于远方、挥动马鞭。
莱茵河落下虫鸣
空气中有一支光荣的叙事歌
在节奏的大祭乐里,磊落走过
我敲一八一四年的宫廷剧院
你不在家。但我仍然可以听见
我的朋友在缺席排练
2:
“老是准备去完成一些伟大的事情”
这只能让你疯掉。从维也纳
到重庆,隐遁的生活
具有同样艺术的法效。
接通助听器,散步、沿着城墙
拐弯。或者用爱一株花草的方式
去爱着世界。你关掉耳朵
关掉内心的咆哮
在黄昏写下遗嘱——那伟大的
自恋者诗篇:“想使你们幸福。”
我们拥有共同的抵抗
忧患中的欢乐之美,更或独特的
矛盾和乖僻。
爱恋的亲王一夜断头
黑白山水间,最后一次的预奏
模糊了你的指头
模糊了忧伤躁动的德意志。
群众在热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