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么?我曾经以为我们俩的某些利益是一致的,我们都共同痛恨着有两个人,见不得他们好过,可惜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非要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若不然,现在你还有腿,还是风风光光的江二姑娘,可以站在阳光下,可以参加宫宴,可以跟我一起笑看那两个贱人的窘态。但你总是不听,我该拿你怎么办?”
江珊珊心中恨意滔天,阴冷地上下打量着宇文佑的身形,计算他哪个地方最脆弱,最能一击致命。
宇文佑压根不惧怕她,慢悠悠地道:“我种了几盆君子兰,一直都长得不太好,听人给了一个偏方,说是需要用人肉人血沤肥,如此便可花叶两茂,一年到头都有花。但我是有良知的人,虽然很想要君子兰长得好,却不可能也不忍心虐杀无辜的人去沤花肥。”
江珊珊听到这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闭紧了嘴,警惕地看着宇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