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小瞧了你,那你可知推你出去的是谁?”
“不知。”
“那你为何要拉殿下挡刀?”
“因为他离我最近,最顺手!”
黎司晚眼底的坦然让夏侯宿神色敛了敛。
看来,他需要再度重新审视黎司晚了。
“咳咳咳...”
咳嗽声响起,夏侯宿拿过一侧的帕子遮挡,等咳嗽停下,帕子上竟然出现了血迹。
黎司晚尽收眼底,随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拉住夏侯宿的手,为他把脉。
夏侯宿也出奇的没有躲开,就这么任由黎司晚探看脉象。
片刻之后,黎司晚脸色一黑,“你没有药浴?”
夏侯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黎司晚。
黎司晚无语,却也只好拉过一侧的大氅将夏侯宿裹得更紧些。
“今日你又着了凉,等回去,我给你施针,再喝几服药,还有啊,你再不遵医嘱,可撑不到手术的时候了!”
黎司晚严肃得很,在夏侯宿的眼里看起来,就好似太医院那些老太医一般。
夏侯宿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但下一瞬又反应过来,收敛笑意的同时,还挥开了黎司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