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草噗嗤一笑,看向蔫头蔫脑身上却完好无损的霸狼,道:“小黑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你们家狗狗的,一定是霸狼抢它的猎物了!小黑打猎的时候可勇猛了,也很霸道。谁要是想抢它的功劳,准虐它没商量!好啦!虚惊一场,继续摘果子,下午要运走一车的。为了让你们玩的尽兴,我可是连工人都给停工了。都抓紧点儿,别误事儿。”
“你还真拿我们当长工使啊!我们这么贵的长工,你请得起吗?”贺宛凝挠了挠脖子,觉得浑身到处都痒,恨不得扒掉身上的衣服狠狠抓一抓。可十几年淑女的教养,让她做不来太不庄重的事,只能强忍着。
“别挠,别挠!秋露,快那块新帕子,沾了水给你家小姐擦一擦!”余小草见她脖子上都被挠红了,忙阻止道,“桃子上的毛,最刺囊人,千万别沾到皮肤上!”
“你怎么不早说?”宁东欢像个长了虱子的大马猴似的,浑身上下挠了起来。越抓越痒,越痒越抓,脖子上、胳膊上都被他抓出几个红印子来,大有不抓破不解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