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娘……这种家庭问题，我们回招待所再说……咳咳……”胡班长差点把杯中的酒直接倒在了鼻孔里，不过，面上却是没有多少尴尬，只是看了看两位领导的脸色没有变，才算安静下来。
“好了，好了，娘知道了，你们脸皮薄，娘不说了。”胡大娘笑得已经把尖酸刻薄的脸，都笑出了深深凹陷，然后又看着涂婉婉说道：“首长夫人，你准备给俺们唱什么歌呢？”
“胡大娘，说是要唱《小燕子》。”康老师善解人意地替涂婉婉回答道，
“啥？”胡大娘似乎没有听清楚，头都要歪到康老师身上去了。
“什么，《小燕子》”侯大娘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涂婉婉，然后又问旁边的两个姑娘道：“《小燕子》是那个小燕子么？”
两个小姑娘也是露出了两对晶莹剔透的眼睛，望着涂婉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娘的话。
“《小燕子》，胡大娘，我听说大院里面的人说，涂同志准备在文艺汇演的时候唱儿歌《小燕子》。”似乎看胡大娘没有听清楚，康老师又提了一点音量，几乎可以传遍整个食堂的角落。
几个男人的酒早就不喝了，四营长知道自己的妻子说的是实话，也没有阻拦，毕竟唱歌而已。
只要唱得好听，管她唱的是什么，就是过年的一个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