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转世魂魄和常人无异,骗得过阎罗十殿……说得过去。
夜淮山道:“我父君终不忍再迫她……她便重新做回了一个凡人。过完了那一世,她再行轮回,自然地轮回,她便真真正正忘却前尘,也与我们……彻彻底底再无相关了。”
提及已故双亲,夜淮山脸上显出几分悲戚,低头为江成月和自己又斟一杯,昂头饮尽。
夜淮山酝酿了一下,又道:“至于那个南境鬼王……大概两百年前——当是就在擎昌君你庸城之变后不久,他便在冥界声名鹊起,如日中天。”
江成月冷笑了一声,端起杯子饮了口道:“冥界鬼王谁倒谁立,此起彼伏……贯来如此。”
夜淮山道:“擎昌君不曾知晓他后面如何……疯狂屠戮吧?”
江成月道:“也是庸城之后很久才在人界道听途说了一些……听闻他贯爱到处灭人全族,还一点缘由都没有?我不明白,照说挑起事端,不论为名为利,为钱为权……即便是事前有过龃龉嫌隙、恩怨纠葛……终该有个起因。否则,他这么做图什么呢?”
夜淮山点头。
江成月道:“说来,帝君竟能容他?”
夜淮山道:“他向来行踪成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