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个后宅妇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顶多被人训斥几句,最多关关禁闭。你是要在朝堂行走的,有大好前程,要格外的爱惜名声才是。日后可不能这样了。”
池砚闻言,解下了自己的貂毛披风,将它披在了常氏的身上,“母亲,等砚儿中了进士,做了官,以后一定给阿娘封诰命,让阿娘住上大宅子。”
“就是就是,昨日我回娘家,还听说祭酒在陛下面前,夸赞八弟写得一手锦绣文章了。”
常氏一听,大喜过望,她压低了声音,“此言当真?”
肖云香重重地点了点头,笑得那是合不拢嘴,“我阿爹叫我莫要声张,可我实在是……没忍住。”
常氏听着,哈哈笑了起来,她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那种李院的牌匾,认真道,“搬!”
……
池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也毫不关心。她只知道,常氏今夜,必须让她住上种李院,这才是人间正理。
至于困难?他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都没有说上一句难,霸占人家产的,有什么脸说难?
她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的就到了府门口,刚要出门,迎面便撞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池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