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凶巴巴的脸，让顾长雪下意识地觉得害怕。顾长雪无奈地捂脸，有气无力地道：“那什么，跟着就是了，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壬子：“……是。”
徐嬷嬷看着壬子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子妃为何要赶他走？”自主子说出让壬子留下伺候的时候，她就感觉顾长雪的不愿了。
眼下主子前脚刚走，顾长雪后脚就将人撵走，这还有什么能够不明白的？
顾长雪闻言，苦笑着抬头，望着徐嬷嬷委屈地道：“嬷嬷，壬子好凶……”
徐嬷嬷：“……”
她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诉苦的皇子妃，不由得哭笑不得。
“对了，当归呢？”顾长雪正打算进房去休息，眼风一扫，发现之前还在院子里的当归，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便随口那么一问。
徐嬷嬷早在出现时便听丫头们说了，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下，她说得简单，只说当归是冲撞了主子，这才受了罚。至于是因为什么冲撞主子，则是只字未提。
好在顾长雪没那么多的好奇心，知道当归的下落后，便不再多问，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早上是被徐嬷嬷叫醒的。
顾长雪极不情愿地伸出头看了眼窗户，外面天还是灰的，当下将头缩回被子里，嗡嗡地出声，道：“这么早，干嘛呀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