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引章回到家。
“怎么回事?从秋芝家回来你就魂不守舍?”赵关山赶紧拉住引章的手。
不然她就要把洗衣粉当成白糖放倒进锅里。
引章回过神,吓得赶紧松手。
赵长柏前几天把洗衣服的袋子撕烂,只好装进瓶子里。
刚好这个瓶子和家里装白糖的瓶子一模一样。
“发生什么事?”赵关山一脸担心。
面对他的关心,引章把刚才在秋芝家的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就这个?”赵关山想笑又不敢笑。
“想笑就笑,小心憋坏。”引章咬牙切齿的说。
“我没笑,不过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提醒老赵让他多注意。”赵关山一把把引章拉进怀里。
“大白天你干什么?”引章跟被咬到一样迅速推开他。
“没事,他们都在院子里看不见。”赵关山死死抱住引章。
媳妇身上不知道擦什么这么香?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上,引章全身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死男人还敢得寸进尺。
“赵长柏你爸叫你。”
就在赵关山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的时候引章突然张口大喊一声。
赵关山惩罚的在引章脖子上亲了下,然后一脸镇定的看着儿子跑进来。
“爸爸你叫我有什么事?”赵长柏满脸期待看着爸爸。
面对儿子期待赵关山实在想不出理由。
“你小妈说要去买东西让你们好好看着家。”